这是1960年的办公自动化作业。帅哥托尼汉考克。这是1960年他在英国喜剧片《叛徒》当中的一幕。这个镜头讽刺了在办公室上班的职员项机器人一般,连用计算机的角度都是一致的。
这是60年杰克莱蒙在美国电影《桃色公寓》当中的一幕。他饰演一个刚刚被升迁的上班族,怀着喜悦的心情离开嘈杂的办公室和同事走向他自己的房间。
个人的办公房间:这是办公室贵族的象征。
私人秘书:1940年的油画《夜晚的办公室》。因为老板仍在处理公事,无奈的秘书没有办法下班。
当年的大美女玛丽莲梦露,她在电影《家乡的故事》中扮演一个专心、有效率的职员。
70年代初女性主管开始出现。她们企图在工作上表现出和男性一样的魄力。在办公室里她们提着和男性主管一样的公文包,穿着和男性主管一样的正式套装。她们的口号是“忘记我是女人!”
这是电影《叛逆性骚扰》当中的一幕,黛咪摩尔演的女主管色诱迈克尔道格拉斯。
办公室的生活当然不会总是和平的。麻烦、紧张、冲突、憎恨永远都会存在。
建筑师的办公生活。1943年的电影《根源》中的场景。加里库珀演一位通过努力终于按自己的意愿建造了一幢摩天大楼的建筑师。
由于欧美的历史和文化的差异,在办公大楼的表现上也是不尽相同的。在格外强调金钱、权力和英雄主义的北美,开发商往往热衷于建造雄伟壮观的办公大楼。强调秩序和控制的管理方式使个人无法影响办公环境。北欧的办公大楼看起来更为人性化。大楼设计并不是权力意志的表达,是从本身实际的需求出发。普通员工也有权根据自身需求和喜好来要求办公环境品质。下图上为北美,下为北欧。
这是1960年德国办公家具制造商Schnelle兄弟创造的新的开放式的办公空间。
从平面上来看,家具的布置没有明显的位序感,以增进在工作中的彼此沟通。
这种没有没有阶级区分的办公平面配置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当时德国社会主义的理想。
这是理想的开放式办公空间的场景。
但是,真正使用起来情况并不总是如此理想。常常,我们因为无法正确的预期公司的成长,而渐渐形成空间拥挤、档案空间不足的状况。
如果我们把各自的办公空间用隔墙和高格断一区一区的分隔开,就变成独立办公空间的形式。当然,个人的私密感会大大加强。但同样的,个人对整个办公空间是几乎没有任何影响力的。在1967年法国电影《Payment》中,就用超现实的手法讽刺了这种失去自我的未来办公文化。在这个场景中,Hulot 先生在由一个个完全相同的独立工作单元组成的迷宫中茫然的寻找某人。
这是1972年著名的结构主义大师Herman Hertzberger设计的荷兰保险公司大楼。拥有一千个员工的荷兰保险公司的办公环境有如一个城市。餐厅、教育场所和托儿所在大楼的一楼,开放给员工使用。
整个建筑和室内空间的架构是由一个个面积和形式一致的正方形“细胞单元”组成。每个单元和相邻的单元以走道连通。这些单元的本身以半开敞的矮隔断和矮墙相区隔,这样每一个单元内的工作组既保证了独立性,又增加了组和组之间的沟通。
而且这种沟通不单单只是水平方向的,也包括垂直方向的。
在这里,每个单元可以被赋予不同的功能——以整个工作小组、独立的个人办公室或者是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