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正如汉斯·赖欣巴哈(Hans Reichenbach)在一本关于时间本质的书——《时间的方向》(The Direction of Time,被认为是这方面最清晰明了的书之一)——中所写的那样,为了摆脱时间带来的焦虑,巴门尼德(Parmenides)想要否认它的存在,柏拉图想象了一个存在于时间之外的理念世界,而黑格尔谈到了精神超越时间性并在其充实中了解自己的那一刻。为了摆脱这种焦虑,我们想象着“永恒”的存在,这是一个我们希望有神、上帝或不朽灵魂居住,超乎时间之外的神奇世界。在哲学殿堂的构建中,我们对时间的深刻情感做出的贡献要多于逻辑或理性。相反的情感态度,即对时间的崇拜(如赫拉克利特或帕格森)也催生出同样繁多的哲学理念,但并没有让我们更进一步理解时间。